她知道陆薄言会看财经报纸,但法制报纸,他貌似是不看的吧?
江父在商场上和陆薄言打过不少次交道,和他也更为熟悉一些,笑了笑:“真巧,陆先生来江园谈事情还是……”
这股不安膨胀到另苏简安坐立难安,回家后她试着打洛小夕的电话,意料之外,居然真的打通了。
现在想想,好像……她和陆薄言有个孩子也不错。
老洛恨铁不成钢,但最后还是松了口,“工作需要,你可以出门。”
最终,细细的针管刺|入陆薄言的血管,冰凉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融入他的血液,医生和护士功成身退。
苏亦承说的纠缠一辈子,绝对不只是表面上的意思那么简单。
疑惑的回头,陆薄言的一只手卡在门边。
终于走到床边,隐在黑暗中躺在床上的那个人,也清晰的映入苏简安的眼帘。
他依然是一身纯黑色的风衣,斜靠着刷得雪白的墙壁,指间一点猩红的光,升腾的烟雾有些模糊了他俊朗的五官,但掩不住他身上透出的那种掠夺的气息。
没有毁掉苏简安报仇,但让她沦为一个杀人凶手,也是一个不错的报复方式。
陆薄言步至她的跟前,“你换个角度想,这对小夕来说,其实是件好事。再说,洛小夕的父母未必会怀疑你。”她长了一张可信度很高的脸。
康瑞城只是笑,笑得如一条剧毒的蛇,又很开心:“和姓陆的有关系的人,我都不会放过!你儿子也是!”
回到病房前才发现苏亦承站在走廊边,她平静的走过去,说:“你走吧。我爸醒过来,一定不会希望看见你。从喜欢上你开始我就没给他争过一口气,总不能现在还气他。”
但第二天,现实却无情的把她唤醒。
“长能耐了啊!”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,“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,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!在警察局呆久了,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!”